钟爹给我加个盾

这是什么?魈宝!亲一口!再亲一口!

【原神乙女】人偶少年会想念人造人小姐吗(12)

散兵×原创女主

第一人称

故事分两条线注意!

叙述视角基本为第一人称

α为现在进行时的故事,β是过去的故事线,两个“我”讲述的故事不同,不要觉得前后文承接不上





  【α】


  纳西妲的计划很简单,她想要策反大贤者身边的学者,获取最机密的情报。


  我把米迦勒的权限移交给旅行者,因为身体依然不舒服,她让我继续在家休息,等获得了足够的情报再来和我讨论下一步计划。


  有米迦勒的协助,我不怎么担心,也因为身体确实还没完全恢复,就在家里等待。


  这一等,就等来了教令院的士兵。


  那大概是半夜了,被旅行者拆了我的守门人,我还没空再做个新的出来,黑压压的人群就包围了我家。


  来敲门的是妙论派的贤者,他表现得格外有礼,见到我还能笑出来,“久违了,前辈。您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。”


  我看着他冷淡地回答:“而你却老得快死了。”


  还好卡维兴冲冲地跑到沙漠去干他的大工程了,而除了他,妙论派居然已经挑不出其他几个好学生,真让我担心这个学派的将来。


  贤者对我的讽刺不以为意,绅士地伸手引路,“您曾指点过我,虽然阿扎尔说要把您抓起来,但我不希望对您动粗,请和我们走吧。”


  在他们来之前,米迦勒已经通过虚空告诉我,他们的计划失败,愚人众的博士早有准备,但好在旅行者顺利逃出去,纳西妲也没有被抓到。


  有米迦勒在,我不担心他们会被抓住,至于我自己,阿扎尔把我抓起来也没用。


  我跟着他们离开,隔了二十年的时间,重新踏足了教令院,这里还和过去一样没有变化。


  在阿扎尔身边,我见到了那位愚人众的『博士』,出乎意料是个我曾经见过的人。


  我回忆了一下他是谁,“是你?”


  这个戴着鸦面面具的男人按着胸口,朝我微微弯腰行礼,嘴边挂上了一丝微笑,“很高兴您还记得我。”


  当然会记得,能被贤者公然逐出教令院的学者,几百年来也只有他一个,何况他还被斥责为大逆不道之人,被原本的学派放弃,又被所有学者疏远,最后也放弃了故乡,投身于严冬的国度。


  那个国家很冷,我不太喜欢。


  不过贤者们居然低声下气地迎回了过去被放逐的人,如果我和这件事没关系,我会很愿意看这个乐子。


  我问他,“现在,是否不应该用从前的名字称呼你?”


  他不急不缓地回答:“博士,或者多托雷,随你喜欢。”


  阿扎尔就没有他那么客气了,脸色难看地打断我要说的话,“你不但做违法的研究,竟然还勾结外人谋害须弥。”


  他可真会扣帽子,所以我才讨厌跟他说话,他爱怎么说都无所谓。


  我眼皮都懒得抬,在包里找了一下,还有雅尔达糖,剥了一颗放进嘴里。


  他表情更难看了,就像当年被我的机械魔偶狂扇了十几个耳光之后的难看,仿佛一座喷发在即的火山,“卫兵!”


  多托雷却闷声笑了一下,“您不好奇么?”


  他还对我用着敬语,显得彬彬有礼,我含着糖打量他,“好奇什么?”


  “按我对您的了解,您该是一位对真理有无限好奇心的求知者,难道对教令院的计划,一点都没兴趣吗?”


  “我猜应该是我会觉得最无聊的一种类型。”我伸手一指阿扎尔,“毕竟这几个傻子特别热衷积极,一看就无趣。”


  阿扎尔涨红了脸,“你竟敢——”


  多托雷又笑了起来,“听起来,您已经将目光放在了更高层面的研究上,可惜没有机会和您探讨。”


  他语气多了一点真心实意的遗憾,“事实上,我来这里的一个目的,也是您。”


  我舔了一下嘴里的糖,把它咬碎了,“我?”


  “当然,一千年前突然出现在须弥,大慈树王最优秀的行政官,拥有漫长生命又不老不死的——您。”他语气和善得让人头皮发麻,“究竟,是什么东西呢?”


  “谁知道呢。”我无所谓地回答,“也许你把我剖开看看就明白了。”


  多托雷抬起手,阿扎尔冷冷地看了我一眼,挥手让卫兵退下,连他自己也退出了这个房间,只剩我们两个。


  “对您不能那么粗暴。”他拿出了提取罐装知识的装置,“我只是对真相充满了好奇,希望您可以主动配合。”


  我看着那个装置,显然它和多莉用的类型不同,不会由我选择该放入哪些知识。


  “过分地追逐真理会带来毁灭。”我平静地戴上了那个装置,冷漠地回答他,“而我不阻止求死之人。”


  ***


  散兵被一阵古怪的声音惊醒。


  在实验的短暂间隙里,渴求神明的人偶也会小憩片刻。


  背后的根管将他和巨大的机械躯体连接在一起,人偶不需要睡眠与休息,但从实验开始他就再未离开一步,而自由的时间只属于梦里。


  即便如此,他也梦见了非常不愉快的过去。


  为此而烦躁的人偶睁开了眼睛,将视线投向了更远的地方。


  尽管还未完全容纳神之心,已经开始蜕变的人偶依然掌握了更大的权能,借由贤者对他放开权限的虚空装置,散兵得以注视到房间之外的景象。


  是多托雷。


  那阵古怪又痛苦的惨叫,几乎不像是这位博士的声音,他抱着自己的头,隐藏在面具下的脸孔已经扭曲,神态状似癫狂。


  散兵饶有兴趣地欣赏他此刻痛苦的姿态,可惜没有太久,哀嚎就消失了,一模一样的博士出现在那里,冷静地捏断他的脖子,杀死了另一个自己。


  出乎意料的情况,这位博士居然主动清除了一个珍贵的『切片』。


  教令院的蠢货走了进来,惊奇地质问:“怎么回事?你不是应该在审查她的记忆么?”


  博士用手巾擦拭掉指尖的血,漫不经心地回答:“是啊,这就是审查的结果。”


  那个蠢货又看向地上的尸体,“他疯了?”


  外人总是无法理解博士的切片之间的关系,尽管本人从来没有隐瞒的意图,“不仅疯了,而且我有预感,不尽快清除他,会发生过于不妙的事。”


  所谓的大贤者露出阴晴不定的表情,“那家伙……果然很可疑!不能留着她!”


  他转身走出去吩咐手下,“杀了她。”


  散兵的目光投向了更远处,他好奇起来,能让博士吃了这么大亏的,究竟是谁。


  卫兵拔出了剑,走向昏迷的少女,散兵看见了她眼角下点着两颗小小的痣。


  人偶的表情蓦然阴沉下去。


  “把她带过来。”他发出了命令。


  博士听见了这个声音,朝人偶所在的房间瞥了一眼,却没有多说什么。


  愚人众的士兵拦住了卫兵,也无视了大贤者愤怒的目光,将少女扛起来送进了最深处的房间。


  散兵凝视着放在地上的少女,又一次下令,“出去。”


  关上门之后没有人来打扰,他有足够的时间来观察这个见过一面的少女,她手腕上极其相似的模仿品刺痛了人偶的眼睛。


  厌烦地将视线移开,他观察着少女的面容,找不到任何与记忆中相似的地方,橘色的短发也和漆黑的直发不同,唯一能扯得上关系的,只有她左眼下的痣。


  所以,是她的后代吗?


  散兵面无表情地凝视她,缓慢地握紧了手指,咬紧了牙齿。


  他很快就要成为神明了,凡人只是脚边的蝼蚁,从今往后他将是至高无上的存在,根本不需要去在意一个人类的行为。


  他告诫自己,根本无需动怒。


  可那张脸——


  一点都不像她的脸,到底是谁遗传下来的?


  一边和别人孕育了后代,一边把他的事写下来,当成笑话一样留在那里,任凭她的孩子随便翻阅,竟然还敢模仿那条手链——


  人偶漠然地动了念头,机械的手臂动了起来,将她握在手里举起来。


  只要收紧手掌,就能抹消这个碍眼的存在。


  杀意在他心里翻涌,徘徊在生死界限的少女如有察觉,缓慢地睁开眼睛。


  她的左眼是湛蓝,右眼是黝黑,微微下垂的眼尾勾勒出厌倦和冷淡。


  与“她”如出一辙的神态。


  人偶的呼吸凝滞了,上涨的杀意像退潮的海水,又像畏光的阴影,猛地缩回了心底深处。


  他微微动了一下嘴唇,没有说出半个字。


  清醒之后,她环顾了一下四周,最后才对上了人偶的视线,从容地打招呼:“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

  散兵沉默了片刻,换上了轻慢的笑容,“呵……你好像,欠我两次救命之恩了。”


  “是吗?”她看起来并不在意,“我记得,不过你没有来向我要报答,现在看起来也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好时候。”


  “你的生死现在由我决定。”他刻意轻蔑地朝她看了一眼,“既然你这么渴望回报我,那么给你一个机会吧。”


  “我没有很渴望。”她语气真诚地回答,“不过可以,只要是现在我可以做到的事。”


  “把她的所有事告诉我。”散兵漠然地下令,“你该知道我说的是谁。”


  她没有回答,反而认真地打量他半天,直到他不耐烦地要催促时,才开口:“我想你不知道我是谁,先容我介绍一下自己吧,我是丹妮卡,也是‘绊’的继承者。”


  这个名字从她口中轻飘飘地说出来,似乎不清楚它有什么沉重的意义,散兵重复了一遍,“继承者?”


  “你可以理解为遗产接收人,我接收了她的一切。”丹妮卡如此说道,“简单来说,‘绊’已经死了。”


 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。他扯出了一个笑容,将那一瞬间的抽疼理解为没能亲手报复她的遗憾。


  “我从日记里读过你——那应该是你吧?”虽然用着疑惑的口吻,但她的语气很笃定,“你们最后,是因为某个问题产生了分歧,以及其它因素影响,没有任何预兆就分别了吧。”


  散兵再次感到愤怒,曾经让他无比痛苦的事,被这个女人用轻浮的口吻说出来。


  他感觉到侮辱。


  但丹妮卡机敏地察觉他的变化,用听不出真诚的语气道了歉,脸上的表情毫无改变,“我向你提起这个,并不存在任何恶意,但我讨厌别人对我有不正确的误解,我想还是和你说清楚为好。”


  “日记没能写完,我没有渠道了解真相到底是什么,不过无论你怎么想,事情应该不是你以为的那样。”


  何等狂妄的语气。人偶怒极反笑,“哈……你不会以为读了那个女人的日记,就能自以为是地来评判我了吧?”


  “我没有评判你,我只陈述事实。”


  “事实?”他讥笑了一下,“事实是——”


  “她很爱你。”少女平静地打断他的话,“尽管那不是你想要的类型,但也没有别人被她这么珍视过。”


  人偶僵硬了,避开了她的目光,用嘲讽的语气笑起来,“爱?一个背叛者,理智至上的大学者,只不过把我当成稀奇的研究对象,也配用这么冠冕堂皇的词语?”


  “哦。”少女平静的声线听不出动摇和怒气,“所以,你用背叛这个词,就可以轻飘飘地抹消掉她为你做过的一切了,是吗?”


  散兵没有回答,他再次感觉到烦躁,但长久以来的习惯还是迅速收敛了所有不必要的情绪。


  “……好,反正还有很多时间,让我听听你的花言巧语,能编一个怎样的故事吧。”





因为达达利亚也不是公子的本名,猜测多托雷也是女皇另外给的名字,所以个人认为博士从前在须弥不叫这个名,如果猜错了,那就猜错了呗【。】

认为丹妮卡是“绊”的孩子,是散兵个人按自己能获得的情报分析出来的结论

以及,丹妮卡和“绊”的外貌确实不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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